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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诗无隐志”章与荀学

2013-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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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诗无隐志”章与荀学

[摘要]本文通过比较《荀子·大略》所引《诗传》与上博简“诗无隐志”章这两种先秦文献对《关雎》所作的论述,认为“诗无隐志”章与荀学存在密切的联系,其文体是“传”,并进一步探讨《大序》的文体可能为“传”。

[关键词]诗传;荀学;传

上博楚简《子羔》篇“诗无隐志”章[1]成书于七十子或孔子再传弟子时期,是目前学术界的共识。然而对于“诗无隐志”章的文体性质以及学派属性,尚存在一定争论。姜广辉先生认为此文当为古《诗序》,[1]朱渊清先生则认为是孔子《诗说》;[2][p125]在学派问题上,江林昌先生认为此文应属于三晋儒学体系。[3][p167]但“诗无隐志”章在先秦儒家诗学体系中究竟占据怎样的地位,其传留基本情况又是如何,都需要进一步研究。

众所周知,《关雎》作为“诗三百”的首篇,在经学上占有重要的地位,远在孔子时就已特别地予以申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论语·八佾》)所谓“孔子说诗,以《关雎》为始”,到了西汉,更是被经师发挥、尊崇为“纲纪之首,王教之端”。[4][p4]但四家诗对《关雎》的解释存在明显差异,大体上鲁、韩两家主“刺”说,毛、齐两家则偏重“美”说,[5][p100]而各家之间解释的侧重点亦不一致。可以说,对《关雎》的诠释直接关乎诗学体系之间的差异的问题,因此以《关雎》为切入点,有助于我们审视和思考“诗无隐志”章的诸多疑难。

一.“诗无隐志”章与《诗传》遗文

“诗无隐志”章中涉及《关雎》的内容,兹列于下:

《关雎》之改,则其思益矣。

《关雎》以色喻于礼,……两矣,其四章则喻矣。以琴瑟之悦拟好色之愿,以钟鼓之乐□□□(之)好,反内于礼,不亦能改乎?

这两段简文可与《荀子·大略》中所引《诗传》遗文相对读:

《国风》之好色也,《传》曰:“盈其欲而不愆其止。其诚可比于金石,其声可内于宗庙。”《小雅》不以于污上,自引而居下,疾今之政,以思往者,其言有文焉,其声有哀焉。[6][p511]

自清儒陈澧以来,多有学者推测此段文字当为传世文献中保存的先秦《诗传》的孑遗,[7][p24]但向无确证。而出土文献“诗无隐志”章的公布,恰为这一推论提供了有力的佐证。试将二者作一比较:

㈠ 盈其欲而不愆其止

杨倞注:“好色,谓《关雎》乐得淑女也。盈其欲,谓好仇也,窹寐思服也。止,礼也。欲虽盈满而不敢过礼求之。此言好色人所不免,美其不过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