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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蒙古秘史的文章特点

2013-02-11

《秘史》所描绘的既是日常生活的经验,又显示出日常生活的文化特色。比如卷二记载帖木真躲过了泰亦赤兀惕兄弟们的搜捕后,锁儿罕失剌说“你险些将我断送得烟消火灭”。蒙古人的草原生活环境,使他们特别重视火种的延续。蒙古家庭中小儿子很多都命名为斡惕赤斤,意思就是守灶,守住家族一代一代延续下去的生命脉络。锁儿罕失剌的话是说,帖木真差点儿断送了他们全家人的性命,也从而断了他们的血脉。这样的表述,就以形象生动、富有生活气息的语言道出了帖木真可能给他们带来的灾难。散、韵结合,抒情与叙事结合,是“话本”的另一个重要特点。念几句白,唱一首诗,说到故事情节精彩处,说话人常常以“有诗为证”、“诗曰”作解说和议论。当故事中人物高兴或悲伤时,也借助“歌曰”来抒发人物的感情。话本中若没有“诗曰”、“歌曰”之类的韵文,话本的文学趣味性将大打折扣,会真正成为街头巷语的道听途说,“恐远致泥”而“君子弗为”[19](338)。话本中这种韵散结合的文体特点,在《蒙古秘史》文本中也有着突出的表现。《秘史》的抒情性韵文化语言,不仅是作者的个人创造和说话艺术的再加工,更是蒙古历史发展过程中人民群众文化艺术的成果。《秘史》中抒情性片段很多,大多都是出于对英雄、勇士等的赞扬和歌颂。在《秘史》的第二卷,当铁木真母子被同族人抛弃后,作者热情洋溢地赞扬了诃额仑母亲的贤能;当蒙古人建立了自己庞大的蒙古帝国时,《秘史》用了大量的笔墨,借成吉思汗之口,歌颂了为国家的建立做出杰出贡献的卫士功臣们。总之,《秘史》是蒙古人的第一部书面着作,它所记载的当然不可能是作者个人的记忆。《秘史》中的抒情和叙事手法,大量通俗化、谚语化的语言运用等,皆证明其具有民间化、口语化的特色,这种语言特色也决定了《秘史》“话本”式的叙事风格及表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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