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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1-29
又如端午节,主要意义在于消毒、驱邪、健体。因为此时天气热了,细菌滋生,容易得病。所以端午要喝雄黄酒,熏艾条,挂菖蒲,都为了杀菌消毒。小孩额上写王字,戴虎头帽,穿虎头鞋,那是为了借老虎的威风压邪去病。端午还要赛龙舟,船旁有健儿游泳,桥上有健儿跳水。这都有益于强身健体,提高对疾病的抵抗力。
又如中秋节,此时月亮最亮最圆,举办夜宴象征“天上月圆,人间团圆”,而团圆正是中华民族最重视和向往的。
另外各大节日都重视吃食,要尽量花样翻新吃好一点。现代青年看不起这一点,那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古代劳动人民生活穷困,全靠节日补充营养,以迎接农忙。如春节以后是春耕大忙,端午以后是夏季“双抢”,中秋以后是秋收大忙。所以必须吃好一点,以增强体力。同时节日聚餐也是为了家庭凝聚,增强团结以利战斗。
四是用于人体保健。传统文化认为天时变化在人体上有反应,所以节令交替要特别注意保健。过去老年人都重视“两至两分”(即夏至、冬至,春分、秋分)。认为这是大节气,对人体有大影响。医生治病用药也要考虑天时节令,力求因时制宜。更加值得重视的是人体的生物节律问题。这种节律是在人类进化的漫长过程中形成的,与自然环境关系密切。现在人类生活的环境(包括自然的与社会的)都在很短时期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显然是人体的生物节律难以立即适应。所以必须用种种方法来调剂,使人不致因环境变化而影响健康。
第三个重要思想是“中和中庸”
“中和”是中华传统文化所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即社会上(或自然界)的事物尽管千差万别,矛盾交织,却能实现多样的统一,复杂的平衡;种种不同的事物聚在一起却能协调和谐、共生并存,互相促进;实现“和而不同”、“和实生物”。
和谐好极了,但如何才能达到和谐境界呢?传统文化认为必须坚持中庸之道。中庸是要求处理问题不偏不倚,恰如其分,恰到好处。也就是把握准确的度,既不要不到位,也不要太过份,“过犹不及”。
实行中庸之道、把握准确的度很不容易,因为这必须具有三个前提:
一是承认各种事物互不相同,各有特色,这是客观事实,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所以这个世界只能“和而不同”。二是要有忍让意识。处理问题最好彼此有益,实现“双赢”。三是要有修养与品格。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又说:“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
《礼记·中庸》说:“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中和”是中华传统文化所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即社会上(或自然界)的事物尽管千差万别,矛盾交织,却能实现多样的统一,复杂的平衡;种种不同的事物聚在一起却能协调和谐、共生并存,互相促进;实现“和而不同”、“和实生物”。
“中和”也简称为“和”。“和”是中华传统文化的核心,所以现在常有人提到“中华‘和’文化”。
《论语·学而》:“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意思是“社会秩序的作用,贵在使社会和谐。”大家都认为和谐最好,这在中华文化中处处可见。例如一个家庭要做到“家和万事兴”;做生意讲“和气生财”;搞政治要求“政通人和”;做事业要“和衷共济”、“内和外顺”;与人相处要“和以处众”;对外关系要“协和万邦”。总而言之,方方面面都要追求和谐。可见和谐是中国人的普遍要求,极其深入人心。
“中和中庸”思想渗透在中国社会生活的各方面,许多方正有序的建筑更是这种思想的代表
和谐好极了,但如何才能达到和谐境界呢?传统文化认为必须坚持中庸之道,以中庸为手段,达到中和的目的。
但是中庸常被人误解,以为是折中调和、庸庸碌碌,不分是非、不讲原则,各打五十大板、各赏十块大洋。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中庸是要求处理问题不偏不倚,恰如其分,恰到好处。也就是把握准确的度,既不要不到位,也不要太过份,“过犹不及”。中庸之“中”,的确要求事物出现平衡状态,但它乃是一个动态的平衡点。犹如一杆秤,秤锤必依所秤之物的轻重而在秤杆上移动,才能找准平衡点,从而把秤杆摆平,把重量搞定。假如中庸之“中”固定为折半以取中,那就犹如把秤锤固定在秤杆的中点,那你这杆秤就只能添乱而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当然,处理矛盾交错,情况复杂的社会问题,要做到准确把握一个度,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孔子说:“天下国家可均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礼记·中庸》)在这里,孔子明明白白把中庸与平均主义对立起来,可见决不是“折中”的意思;再则中庸如果只是各打五十大板,各赏十块大洋,那是任何一个蠢才都会干的,怎么会比上刀山还难?怎么会断言“不可能也”?
当然,中庸虽然很难很难,但如果不要求把握绝对准确的度,而只要求处理问题大致把握一个度,这应该是可以做到的。“有度”总比“无度”更能促成整体的平衡与和谐。
作为一个现代人,要处理各种复杂矛盾与冲突,更必须具有“度”的意识,注意把握分寸。假如事事处处都趋于极端,态度绝对化,做事没商量,一味任性妄为,那无论对人对己都是很不利的。所以中庸应是人类的明智抉择,对解决世界上各种矛盾冲突都是很有用的。
实行中庸之道、把握准确的度很不容易,因为这必须具有三个前提:
一是承认各种事物互不相同,各有特色,这是客观事实,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所以这个世界只能“和而不同”。
二是要有忍让意识。处理问题最好彼此有益,实现“双赢”。“双赢”虽好,但有时实在做不到;为了避免冲突的恶性发展,造成严重的后果,有时就只能单方面让步,达成某种妥协。无论“双赢”或单方面让步都需要一定的忍让。忍让的精神在东方文化中往往受到赞扬。
我说两个故事。第一个是“六尺巷的故事”:清朝时,安徽桐城有一个著名的家族,父子两代为相,这就是张家张英、张廷玉父子。康熙年间,张英在朝廷当文华殿大学士、礼部尚书。他家在桐城的老宅与吴家为邻,两家府邸之间有个空地,后来吴家建房,要占用这个通道,张家不同意,双方将官司打到县衙门。
在这期间,张家人写了一封信,给在北京当大官的张英,要求张英出面,干涉此事。张英收到信件后,给家里回信中写了四句话:千里来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家人阅罢,明白其中意思,主动让出三尺空地。吴家见状,深受感动,也出动让出三尺房基地,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六尺的巷子。两家礼让之举传为美谈。
另一个是“日本白隐禅师的故事”:有一对夫妇在白隐禅师住处附近开了一家店,家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儿,但女儿没结婚就怀孕了。震怒的父母逼问女儿那个男人是谁,女孩指了指寺庙说:“是白隐的。”她的父母怒不可遏地去找白隐理论,但这位大师不置可否。孩子生下来后就被送给白隐,此时白隐名誉虽已扫地,但却非常细心地照顾孩子。后来那家的女儿不忍心欺瞒下去,向父母吐露真情:孩子的生父是另一个青年。她的父母将她带到白隐那里道歉,白隐只是在交回孩子的时候,轻声说:“就是这样吗?”
这些事例都表明忍让的结果很好!
三是要有修养与品格。孔子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又说:“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中庸》第二章)可见要做到适度与和谐不仅仅是个认识问题,还与人的品格、修养有关系。所以要建立和谐社会必须致力于国民整体素质的提高。
第四个重要思想是修身克己
中华传统文化非常强调修身,并强调“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上,曾大力宣扬可作为修身样板的人与事;还有许多有关修身的警句格言,包含了丰富的思维成果。修身思想在中国有深厚的传统。
现在人们不谈修身,却侈谈“实现自身价值”,但很多人并不真正理解什么是自身价值,更不知道自身价值的可变性。
提高自身价值要通过修身,修身才能使人超越原生状态而进入自觉追求崇高的境界。修身离不开克己。老子说:“自胜者强。”“自胜”就是克己;克己方能不断地超越自己原有的水平。
中华传统文化非常强调修身。《四书》的第一本是《大学》(《大学》又是《礼记》中的一篇,而《礼记》则为“五经”之一),《大学》一开始就讲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并强调“一是皆以修身为本”。
在漫长的中国历史上,曾大力宣扬可作为修身样板的人与事;还有许多有关修身的警句格言,包含了丰富的思维成果。直到解放前,小学中还有修身课。可见修身思想在中国有深厚的传统。
现在人们不谈修身,却侈谈“实现自身价值”,但很多人并不真正理解什么是自身价值,更不知道自身价值的可变性。
中华传统文化非常强调修身,《大学》一开始就讲格物……平天下
人生下来便是“万物之灵”,有超过其他动物的价值。但这种原生的“自身价值”毕竟是很有限的;尤其是把任性快意满足种种物质欲望和虚荣心视为“实现自身价值”,那更是一种误解。
做人必须自觉地致力于提高自身价值。孔子要求“成仁”,孟子要求“取义”,这是为了实现很高的自身价值,在中国历史上也的确有很多人做到了。文天祥说“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林则徐说“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他们并且把这种信念付诸行动,这才是实现了很高的自身价值。
司马迁说“死有重于泰山,有轻于鸿毛”;其实人活着更有“重于泰山”与“轻于鸿毛”的区别,这就是自身价值有轻有重的表现。而衡量这种价值及其实现程度,又决不是以自我感觉为准,而要得到社会乃至历史的评定。
提高自身价值要通过修身,修身才能使人超越原生状态而进入自觉追求崇高的境界。修身离不开克己。克己并不是叫人一味逆来顺受、忍让退避。要知道一切进德修业的积极行为都免不了要克服自己身上的弱点。例如见义勇为要克服怯懦之心,坚持原则要克服患得患失之心,做学问、创事业要克服怠惰之心,等等。这些就都是“克己”的表现。老子说:“自胜者强。”(《老子》第三十三章)“自胜”就是克己;克己方能不断地超越自己原有的水平,这当然是“强”的表现。
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摧毁了传统文化修身克己的优良传统。因为“文革”专门研究如何整人,整人与修身显然是针锋相对的两种行为。“文革”倡扬“造反派的脾气”,要求“头上长角,身上长刺”,专门去斗别人;而且极端任性,为所欲为,这当然与克己背道而驰。“文革”在国民精神世界中留下的影响是深远的,直到如今仍影响到国民素质的提高与社会公德的树立。
《三字经》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这话很有道理,人在少年时期正是接受德育、修养品性的最佳年龄段。但现在中小学生在应试教育的重压之下,不大可能做到德智兼修。中小学虽有进行德育的某些形式,但因为功课、作业、考试的分量实在太沉重了,所以德育进不了学生的注意中心;而进不了注意中心的说教就只是“耳旁风”,不可能在精神世界中真正发挥作用。
从实际情况看,德育应包含“意商”和“情商”,就是意志的坚强程度和情绪控制能力。一个人倘若意志薄弱,他怎么可能持久而顽强地“进德修业”?现在因意志薄弱而走向堕落的人比较多见,且不说吸毒、卖淫、偷盗这类违法行为,就染上“网瘾”而言,青少年一头扎进网吧,荒课逃学,几天几夜出不来,这又如何进德修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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