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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精选“中国梦”:我的文学梦

编辑:zhangf

2013-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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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文精选“中国梦”:我的文学梦

梦有千奇百怪,我的文学创作就是一个怪梦。

1983年,是我难忘的一年,也可以说那是我三十而立的梦年。那年是我第一次迈上文学之路的一年,当然也是我激情似火的一年。那时我已调转到家乡工作,是一名中学代课教师,每月的工资31。50元,尽管家里很穷,可我很守本份,整天坚守在工作岗位上,正像族人讲的祖训那样,宁折不弯弯,倔强的性格不屈于人。

平时我在学校里是一个不太爱言语的人,除了备课上课外,就是读书看报,至于打打扑克下下棋的那是一问不问。我唯一的一个业余爱好就是给电台和报社写写新闻稿,顺便增加点家庭收入。一天,家里来了一个亲戚,他说起了一桩给人家当红媒费力不讨好的事,当时我觉的这事挺有意思,就想大大胆写一篇小说。学校老师听说我要写小说觉的很新奇,有个老师问我写完了往哪投,我说给昭乌达报社,于是那人叼着烟转身走着说,走后门呗,你赤峰有认识人。一股刺鼻的烟味我本来就很烦,再加之他这么一说,我的心像拧了一个麻花劲,手抖了半天再也写不下去了。当时我是用16K的稿纸写的,过了几天我便换成8K的稿纸写,这一换纸又引来一片闲话,有两个老师问我,这回换大纸该往哪投了?我笑呵呵地说,纸大地方大,不往赤峰投了,往内蒙投。其实我这是一句气话,是想说给一些人听听的。于是还是那个老师很妒嫉地说,内蒙的人都是从赤峰调上去的,他都认识。啧啧,你说这话让人多辣心,让他看来我这篇小说就是发表了也是熟人的作用啊。

记得一个星期六的下午,老师们刚开完会,几个人便在屋里围着打起扑克来,我当时没有回家,便拿着一张《中国青年报》坐下看了起来,无意间,我在报缝中看到了《个旧文艺》刊载的文章目录,当时那目录挺吸引我,因为我平时很爱读文学刊物,那期的文章反映边寨生活的较多,我一看地址是云南省个旧市,我当即就有了一个梦念,何不把北方的风土人情写给南方人看看呢。于是我心里的烈火一下子烧去了烦恼,因为当时在我的脑子里几呼塞满了冷眼和挖苦,我要下决心非把处女作写出来不可。

屋漏偏逢连阴雨,我写小说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时的大队和学校是一墙之隔,那时学校的一切工作都归大队管理。一天我去大队查信,正好大队的几个干部都坐在一铺炕上,大队书记手拿着一张报纸躺在炕上,他看我进了屋,便慢腾腾地坐起来,阴阳怪气地说,怎样,小说写完了吗?当时他的眼睛就像有两束火苗喷出,我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其实这是搞写作人的通病,就怕别人冷嘲热讽。我很不好意思地说,听谁说的,我根本就没写啊。他轻轻地笑了笑说,可别吹牛了,安心教你的学得了,你要是写出小说来,我敢把眼睛抠出来让汽车压响放炮。他这一说别人都笑了,可我几乎要晕倒,那天我的心比油煎还难受,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学校的。

一天下午放学前的半小时,一位老师告诉我说,校长室里有你一封信,是小说退稿。我一听心凉了半截,肯定是我往云南寄的那篇。那节课是自习课,我在讲台桌上给学生判着作业,你说那作业能判下去吗,心里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我想这回可完了,非挨校长痛斥一顿不可。因为学校有规定,平时必须专心致志地搞教学,不准做与教学无关的事。就在一周前,大队书记还曾在全校教师的大会上做过训话,说有人不务正业,整天在搞乱七八遭的东西,不好好教学。其实我很清楚那就是说我呢,不过我心里无愧,我的教学成绩还从来没下滑过,大家心里都有数。晚上放学了,我低头跟在学生队伍的后头,惟恐让校长发现,因为他的办公室是必经之地。正好,我刚路过他的门前,便被他喊住了。我诚惶诚恐地来到他的办公室里,他正翘着二郎腿在吸着烟,他第一句话就问你写小说来?他的脸色到没有不高兴的样子。我看他的办公桌上正放着我的小说稿,还有一个黑黄色印着绿色《个旧文艺》编辑部字迹的信封,看来不能再保密了,我勉强笑了笑说,那还是以前胡乱写的呢。因为我知道退稿信就代表着小说的“枪毙”,一嚷嚷出去挺不好瞧的。我害怕张校长还要问下去,想拿过信赶紧走,没想到张校长却说,你啥时写的,小说写的还挺热闹呢。我说全是早晚没事时写的,是别人拉闲科说的一个真事儿,我就给加工描写了一下。张校长笑了一下站起来在地上转了一圈说,从明天开始给你几天假在家好好修改修改,要是发表了可真不错。说着他把一张32K并印着《个旧文艺》编辑部的信签递给我。我一看在我的名字下面写着三条意见,第一条是小说有修改的基础;第二条是文字要在5000字之内;第三条最重要,小说改好后速寄编辑部王雨宁同志收。

1982年的12月寒气袭人,滴水成冰。可我的心里却是热呼呼的。自从接到《个旧文艺》的来信后,我觉的心里象打开了一扇门,身上的干劲陡增了很多,尤其是张校长给予的精神鼓励,更令我十分难忘。尽管他批了我几天的创作假,但我一天也没有歇,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在家加班开夜车,因为还有一个多月就放寒假了,班级各门课程都很紧,校长体谅我,我更要想到大家。晚上为了不打扰母亲的休息,我干脆把桌子往西屋一搬,开始了紧张的小说修改。说来挺有意思,我的西屋是库房,那里连炉子都没有,屋里的墙顶上冻上厚厚的一层冰霜,但我没有觉得冷和饿,相反到觉得小说改起来很有味道,写到热闹处时让人哈哈大笑,写到悲情处令人伤心落泪。一次已是夜间3点多了,母亲突然穿衣过来,她问我在笑啥呢?我说没有啊,母亲说我已笑好几回了,她很心疼说干脆别写了,累坏了弄个疯疯癫癫的咋办?

1983年2月26日晚5点多了,我一人正在家里看着一本文学书籍,突然屋外的大门被急促地敲了几下,待我出门一看,原来是大队的值班民兵曹彦富,他气喘吁吁地把一封来自于《个旧文艺》编辑部的挂号信递给我,我看了一下心跳得好慌好慌,我担心来的是小说退稿。那时我真没有勇气敢把信封打开,等我摸了半天又觉得不象是小说退稿,我便喜出望外地跑到屋里赶紧打开,天呀,原来是一个大红的请柬和一封信,我的小说《绝路逢生》发表了,《个旧文艺》邀请我3月10日去云南省个旧市参加著名作家会见会。会见作家有丁玲、杨沫、茹志鹃、晓雪、王安忆等。

此时,我高兴地要跳起来,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我把那请柬翻过来调过去的看了好几遍,说真的,当时我真想跪在地下向南方磕上九九八十一个答谢的响头,向王雨宁老师鞠上七七四十九个躬。那天晚上我真的梦游了,我梦见自己坐上了飞机飞在蓝天上,我梦见了我的小说正在书店里热销,我梦见……

又一次消息不胫而走,这一新闻很快就传开了,我的亲朋和好友都前来为我祝贺,特别是张校长亲自为我筹备出差的路费,还为我送行。别看那时我已是30岁的人了,但还是第一次跨省出远门,我想正好这回路过北京,无论如何也要在天安门前留个影,我要让历史的镜头永久记住我的云南个旧之行,记住我的30而立之年。

个旧,地处云贵高原的南端,是世界上少数几个位于北回归线上的城市之一。它因锡矿开发历史悠久,储量丰富,冶炼技术先进,享有“锡都”美誉,并被载入英国《大不列颠词典》等著名辞书和教科书中。个旧市区周围群山环抱,中间镶嵌有一个近一平方公里的金湖,湖光山色交相辉映,是一个真正的气候湿润,景色迷人,四季如春的地方。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终于找到了《个旧文艺》编辑部。当时正好有一个人在门前的黑板上写着什么,我说老师,报到处在那里?他转身看了看,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是从内蒙来的。他说你是叫王慧俊吧?我说是啊,他说我一看你的作品就知道你是草原上的一个蒙古族的彪小伙子。我缅腆地一笑说,我是汉族,并不是草原上的蒙古族。当我的知他就是王雨宁老师时,我是百感交激,热泪盈眶,我与他紧紧的握着手,我俩握得特别热烈,特别难忘。

兴趣所致,第二天天刚亮,我便深吸着清新的空气,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登山眺望。个旧,坐落在哀牢山支脉的山凹峪谷之间,东靠阴山,西临阳山,阴阳两山伸出了逶迤曲折的巨臂,紧紧拥抱着全市。巧呢,春光明媚的时节,正赶上日本的樱花盛开,花满山,满山花,闪闪烁烁,飘飘呼呼,沁人心脾,芳香四溢。在这绚丽多姿的天地里,我动了感情,我开始注意地寻觅着,寻觅着鲜花下小草的身姿。因为,我爱小草的顽强和拼搏,爱小草的追求和向往。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这棵北疆的小草,能来到南国的边陲,能看到南国的山山水水,而且能亲眼看到著名作家们的音容,的确是终生难忘的一大快事。看见了,看见了,我终于见到南国的小草了。路边旁,花树下,一棵棵绿茸茸,水灵灵的小草,带着大地母亲赋予的泥土芳香,伸着腰,笑着脸,身姿明朗而又秀美,特别是那稚嫰的脸蛋上,还落着几滴晶莹的泪珠,乍看更加天真和艳丽。绿的山,香的花,美的草,使我浮想联翩,虽然我是漫步在那杂花掩映的小路上,但总觉得是走在红绿围绕,浓荫匝地的幽径上。登山眺望,整个大地就象被洗了一遍,蔚蓝的天空下,一片清新绿野,绿的草,绿的树,连山上的石头也泛着淡淡的绿波……真不知道是谁加进了黛色的颜料,翠绿变成了墨绿,经风一吹,绿浪下那棵棵小草显得谦恭温和,默默地,默默地摆动着……

小草,请你告诉我,是谁赋予你如此令人深思的禀性?

正在我凝神之际,突然,山腰处传来娓娓动听的歌声,柔和优美,情綿綿,意悠悠。处于好事,我循声找去。绕过了一道道树浪花簇,歌声终于有源了,原来就在人民公园上方的一团花蔟里,露着一副幽黑健壮的脸膛,看年令也就近30岁。我赶忙走过去,只见他手里正端着一个湿淋淋光溜溜的泥丸,几株绿莹莹的小草立在上头,身段纤柔,色泽青翠。他猛转目见我站在身边,便咯咯地笑了。“你是新疆的吧?”我试探地问了一句。因我在报到时就有人告诉说,新疆的代表是第一个来的,一看他的长像又是纯维吾尔人。“对啊,我叫代士喜,是新疆建设兵团的。”他缅腆地一笑,黑红的腮边绽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听口音你是东北的吧?”“嗯,是内蒙古的。”“噢,是大草原上的人,可幸可幸。”他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解释性地说,听说这草可大有用处了,草籽可以入药,叶茎可以解酒。

雾霭初散,太阳溢出了金辉。就在小代我俩前面不远的地方有棵合楼粗的松树,树旁凸立着一块铅灰色的石头,乍看像一座小峰。一定是年长日久的关系吧,石头风化了,从中间裂开一指多宽的纹,里面积着土,一束束绿莹莹的小草就长在那里,土少,水少,但它们却表现的很顽强,长得壮壮实实。说来好笑,谁知是在什么时间,一对挎着照像机的青年来到我们身边,看样子要摄影。奇怪,论景致山下有遐尔闻名的宝华寺,有奇特富丽的人民公园,有山水逡迆的工人文化宫,还有……最后不解的我和小代到底为这一对不知来自何方的青年创造了方便的条件,等我们再偷眼看时,两人并肩站立,只听照像机咔嚓一声,已留下了两人甜蜜的一笑。据我猜测,他们这一镜头决不是盲目的选择,而是要象小草那样,把足迹谦虚地印证在大地上,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用自己的青春和年华,去创造,去迎接生机勃勃的生活吧!

小草,请你告诉我,你是在追求理想中的异彩,还是理想本来就绚丽多目?

早饭过后,在《个旧文艺》编辑部的安排下,我们40多人云集在人民公园

的上方。突然,一辆吉普车开路,一辆红旗小轿,又一辆红旗小轿从山下驶来。意想不到,著名作家丁玲同志来了。79岁高令的她,衣着朴素,体质健壮,不停地向我们招手微笑着。她虽年高八旬,但仍是一派正气,一身英姿,一片忠贞。“我是昨天到的个旧,从昆明来的,在桃色的云里面我飞过来了。沿路都是火一样的桃树林哪!我又是踩着油菜花、荞麦花黄色、白色的海涛浮过来的。我的心就像飞到云的上面、海的上面,轻得很啊!舒服得很啊!我知道有上千的人在等着我们,我们能够拿什么东西来报答你们呢?我想你们就是我在一路上看到的粉色的、白色的鲜艳的花朵。而我呢?我将是个什么呢?我想了一想,我只是一棵小草,一棵野草。我愿意做一棵小草。草是可以肥田的,草是在什么地方都可以活下来的,我还是做一棵小草,做为这些繁花盛开的肥料。”

著名作家陈明、蹇先艾、杨沫、茹志鹃、白桦、王安忆、祖慰等都来了。云南省红河州及个旧市的领导在人民公园上方专门为我们来自全国各地的文学代表开辟了一块“文学林”,著名作家沈从文老人亲笔提字。我们和作家们一起植树浇水,一起谈笑,一起留影。我是内蒙古的唯一代表,我栽植下了一棵桃树,并系上了我的地址和名字。照像机在不停地闪光,爽风儿吹着小草在尽情地歌唱。不一会儿,一片桃李,一片松柏成林了。著名作家白桦为这绿色的节日留下了美的诗句:

湿淋淋的草地,湿淋淋的群山,

湿淋淋的峭壁,湿淋淋的梯田,

湿淋淋的道路,湿淋淋的车船,

湿淋淋的男人、女人和孩子,相见,亲切地问候,诚恳地交谈……

春性不可状,艳艳令人醉。美的场面,美的景致太令人难忘了。著名作家杨沫说:“美,就是真实。”美,使我的心里象有把火在燃烧着,我忘情地记录着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丁玲同志听说我来自于内蒙古,像妈妈一样亲切地拉着我的手询问我的工作和年龄,勉励我“写一本自己的书,用自己的生命去写一本书。”茹志鹃同志勉励我:“要学习认识人,更要学习认识自己,发挥自己之所能,克服自己之不能。”白桦同志勉励我:“拥有大量的朋友远比拥有大量的财富要显赫的多。”

一轮红日高照,连日光似乎也被染香了。我沉思地望着极远极远的地方,心里充满了新奇幸福的感觉。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快快回到内蒙古大草原去,我要尽快地把这美的镜头和香的话语传送给我的亲人和朋友。

鸟儿在林间穿来梭去,风儿在山间悄悄度着细步,小草又开始了窃窃私语:向往、追求……醉了,我已经彻底地醉了,但我心里明白,四季如春南国的山水和人情真真地诱住了我这北疆的来客,让我魂牵梦萦,恋情依依,因为我也是一棵小草,我也要向往、追求……

云南一行,我见到了自己的影子,终于见到了东方的曙光。在飞速行驶的列车上,我的脑海也随着车轮在飞快地旋转着。我觉得在云南的每一天都有无数个故事可写,我不断地想起王雨宁老师对我的叮嘱:“草原上的路是平坦的,但文学之路并不平坦,在这条道路上,有风雪,有泥泞,望你执着地走下去。”我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自己被发表了的小说,心理觉得真比南方的甘蔗还甜。我立志文学创作这条路一定要走下去,不管遇到多大的挫折,我都要矢志不渝地坚持下去,一定要把埋藏在自己心里的故事写出去,把快乐送给别人,让大家得到一份美的享受。

回到北京,站在天安门前,我瞩目着伟大领袖和导师毛泽东的遗像默默地流着泪水,当然那是激动幸福的泪水。特别是走到人民英雄纪念碑下,我竟一字不少地记录下整个碑文,看到那些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冲锋陷阵,前赴后继将士们的画面,热血沸腾,浮想联翩。面对成千上万的游人,我为我这个农村娃感到庆幸,我为我能用自己手中的笔墨写出了自己的心声,能远程几千公里亲眼见到著名的大作家们,并且亲耳聆听了他们的教悔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回到了我的家乡和学校,我立刻成了新闻人物,很多人前来问长问短。旗教育局的副局长张春祥同志听说后,在下乡的工作途中,专门绕路到学校看望我,并且和张校长一起到我的家里了解生活情况,当场拍板报销我的全部差旅费,他说这是全旗教育界的光荣,鼓励我要乘胜前进,再创佳绩。记的一天下午,我一人在办公室里判着作业,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我办公桌的位置是在门后,有两个老师以为屋里没人,便在窗前吸着我发给的春城牌香烟唠起科来。有个老师说,你说王慧俊这人是挺牛的,没听说他在云南有认识人啊?另一个老师说,这回他可能要闹大了,你想连教育局的局长都来了,他能不调走吗?他俩说的真真切切,我听的清清楚楚。从那以后,我的文学梦便一个接着一个做了起来,我创作的激情真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奔腾不至。昭乌达报社和《百桞》杂志率先刊发了我的几篇稿子,湖南、北京、黑龙江、云南和山东又频频传来刊稿喜讯。

1989年是我创作高潮的一年,我写的散文《难忘的个旧行》和小小说《分》,分别获首届中国微型文学大赛优秀奖和佳作奖,小说《暗室》和诗歌《河边》分别获全国屈原文学大奖赛二等奖和优秀奖。我太高兴了,这不能不说是汗水的结晶吧,四篇作品在全国获奖,这是我难忘的丰收年。就在那一年,我出版了报告文学集《在事业的坐标上》。我永远忘不了,在我文学创作的道路上,作家王栋、张向午、戴云卿、石犁、马达、高晓力、鲍喜章、马洪恩、黎华、李明等人给予了莫大的支持,李宝恒、刘达、黄彩唤、王瑞林、刘国权、王锐卿等人全力在帮助。著名作家、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杨匡汉老师,百忙工作中接见了我,见到我寄去的散文《悠悠小草情》后,很快就发表在中国当代文学专刊上。

我的文学梦,为我的文学创作呈现出一道美丽的彩虹,1993年,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我的散文集《情》,我的散文《明开夜合》获首届冰心杯全国文学大奖赛二等奖,1994年,我的散文《二婶》,获首届艾青杯全国文学大奖赛优秀奖,2003年,分别出版了散文集《超越梦想》和报告文学集《使命的回声》,散文《人间福地龙虎山》和《走进延安》分别获中国作家世纪论坛2005年会二等奖,报告文学《激情把富裕托起》获2006年全国第六届“新世纪之声”《爱我中华》征文金奖,并被授予“爱我中华共创和谐优秀新闻文化工作者”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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