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引发的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计算速度引发的克隆概念,即超光速的克隆计算,这类似文学和艺术描述宋代的岳飞打三国的张飞等戏说,作量子的隧道效应真的看,计算速度可以有超光速。类推到量子信息学中,因量子虽不能克隆,但量子的信息则能克隆,所以把用量子的信息克隆的量子当作量子本身,计算速度,也可以超光速。因此,国内外的超光速实验,必须有说明否定不是与克隆量子信息混淆的实验,才是完备的,否则是不完备的。
第二是计算速度引发的时间隧道概念,即有人认为时间隧道可以超光速。这也是一个误导。著名的索恩标准和戴维斯标准,实际是否定时间隧道超光速的。
美国物理学家基普·索恩是相对论的权威。1988年,索恩等三人在美国物理学界最具权威的《物理评论》杂志的快报版《物理评论通讯》上,发表了关于可能实现过去旅行在原理上是可能的观点。其要点是借助于“虫洞”能使这种行动成为可能。索恩把隧道的两个口(一方为入口A,另一方就是出口B)作为A和B;假定某人住在B处并使A处开始振动,由于振动是最简单的加速运动,所以A的时间慢于B的时间,渐渐地越差越多。如当B处已是1998年时,A处也许刚到1993年,这时如果有人尽可能快地从外面由B处到A处,他所处的世界转眼就变成了1993年。但是,现在还不能马上说他走进了过去的世界,因为A与B毕竟不是同一个地点(世界),不像拨个电话马上就能通这样的关系,我们必须把B和A看作是不同的世界。根据索恩的理论,来到1993年A处的此人,跳进虫洞A从虫洞B跳出,通过虫洞不需要时间,因此跳进的瞬间也是跳出的瞬间。这样,从洞里出来的他周围与A一样为1993年,地点为出发点B。B正是他的故乡,离开故乡时是1998年,再次出现在故乡时却是1993年,因此他实现了回到过去的旅行。这类似如象唱戏或演电影一样,演员可以克隆古代人和事,舞台和剧本就是时间隧道。此外,如果不再使用虫洞A或B之类的提法,而一开始就把静止的B看作地球,把A看作火箭。某人曾在地球上,他发射了无人火箭,火箭可以通过遥控──或者干脆在一开始就把它的舵设计为──加速飞行后再回到地球。假定走时是1988年,回来时地球上是1998年,火箭中是1993年。但是,接下来就不一样了。地球上的人登上归来的火箭,里面是1993年的世界,植物及动物等从出发以来只过了五年,这是相对论说过的结论。如果此人再打开门走下火箭的话,外面仍是1998年的地球,既不有趣也不新鲜。因此,索恩构想了一个模型,按照此模型,火箭与地球(或宇宙的其他地方也无妨)之间不是靠门,而是靠蛀洞连通的。也就是假定火箭内部实际上连着虫洞的一个口而另一个口连着地球(想回到过去的人所静止的地方)。于是,(打开门)进入1993年的火箭的此人,这次不是再打开火箭的门而是通过虫洞出现在地球上。通过虫洞的过程不消耗时间,其出口与入口一样是1993年,结果此人从1998年的地球出发登上火箭、穿过虫洞出现在了1993年的地球上。读者在此也许要问:洞的一头是1993年,另一头是1998年,于是从火箭的1993年一头进入,从另一头出来的话是1993年……这是索恩的结论。那么假如从1998年的地球一头进入,而从火箭里出来的话,那里是什么时刻?是1993年,还是1998年?索恩的答案是:如果从1998年的地球一头进入虫洞的话,将来到1998年的火箭里。出入洞的时刻总是相同的。即使洞的一头被加速,使得出口与入口的时间不一致,入洞时刻就是出洞时刻……这就是虫洞的奇妙之处。这里的所说的时刻应该是指在火箭加速以前相对静止时所测量的时间。
保罗·戴维斯是澳大利亚享誉世界的理论物理学家。戴维斯在《怎样制造时间机器》中说:以高速进行运动,如果我们有一艘速度达到光速99.99999%的飞船,就可以在6个月内进入公元3000年。但这种情况也有无法从未来时光中返航的问题。另外,相对论也允许在过去的时光中旅行。因为对于广义相对论来说,时空可以被弯曲到与其自身联接的地步,因此可以在时间和空间中创造封闭曲线。一名宇航员可以在太空中旅行来实现回到过去的目的。只要能够建造一个稳定的虫洞,就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因此,在戴维斯的计划里,建造一个虫洞要分3步:第一步,寻找或建立一个虫洞,开辟一个隧道用来连接太空中两个不同的区域。第二步,使虫洞稳定下来。由量子产生的负能量,虫洞便允许信号和物体安全地穿越它。负能量会抵制虫洞变为密度无穷大或接近无穷大。换句话说,它阻止了虫洞演变成黑洞。第三步是牵引虫洞。一艘具有高度先进技术的太空船将虫洞的入口互相分离开。如果两个端口都放置在空间中合适的地方,那么时间差将保持恒定状态。假设这一差值是10年,一名宇航员从一个方向穿越虫洞,他将跳到10年后的未来,反之,宇航员若是从另一方向穿越虫洞,他将跳到10年前的过去。假如技术上的诸多难题都被克服了,时间机器的生产将会打开充满悖论的潘多拉盒子。对于此,戴维斯说:“我本人不打算把我描述的时间旅行和其它控制自然的行为区分开来。所有的技术都在以某种方式干预自然。在一些科幻小说里,有人通过回到过去而改变了现状。这种事出现在小说里当然无伤大雅,但如果发生在现实中会带来严重的伦理问题。谁给你回到过去改变历史的权利?”
以上,索恩和戴维斯并没有讨论物理学界称之的超光速粒子,这就是索恩标准和戴维斯标准。
3、其实,超光速在爱因斯坦创立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之后,已经搞清楚,这是两千多年许多科学家共同努力和实验的结果,不是对爱因斯坦要搞“两个凡是”。即光速和超光速是客观存在的现象,但它们是有界面的。黄教授也很清楚的,例如他说:目前,有关超光速的研究不仅与相对论、量子力学、电子学、信息理论密切相关,而且也将促进半导体科学、量子光学、微波工程技术、量子信息学学科的进步和发展,超光速问题直接联系着对负能量、负质量、虚粒子、真空本质、超弦、量子势与量子场等问题的研究。
实际黄教授说超光速问题直接联系着对负能量、负质量、虚粒子、真空本质、超弦、量子势与量子场等问题的研究,就是个分清界面问题和存在类似环面与球面不同伦的界面。三旋理论认为,虚数联系点内空间。即三旋理论并不反对超光速,因为相对论公式解读超光速也是虚拟生存,即信息可以光速传播,也可以超光速克隆增殖。这不违反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公式计算。
21世纪以来,由于在美国和中国等一些人的超光速研究不断升温,再加上赛博空间数字化电脑虚拟生存应用大潮的推动,“点内数学”在国内外迅速传播。如美国的iso数学,创造2×2=4T,T=1,是普通数学;T≠1,是iso数学,这就属于“点内数学”。因为它不但本身与虚单位“i”即“相位因子”有关,而且也与对称和量子化有关。原因是,2×2=4T,T=1,也可是T=1x1,或T=1x1x1......;如说是普通数学,也可看成是点外数学。而2×2=4T,T≠1,也可看成是:T=(-1)x(-1)......或T=ixi......和T=(-i)x(-i)......;这是利用平方等关系,把T≠1写成另一种不同的形式。而把T≠1写成T=(-1)x(-1)......或T=ixi......和T=(-i)x(-i)......的形式,这里最终虽也有等于一的,但与T=1的全同性T=1,T=1x1,T=1x1x1......是不同的,即量子化是不同的。例如,T=(-1)x(-1)x(-1)或T=ixixi和T=(-i)x(-i)x(-i)就不等于T=1或T=(-1)x(-1)或T=ixi和T=(-i)x(-i)。但它们却完整、有机而紧密地体现了正与负、正与反、虚与实、有与无等多种对称性。这属于“点内数学”的特征。在数学和其他自然科学中,对称意味着某种变换下的不变性,即“组元的构形在其自同构变换群作用下所具有的不变性”,通常的形式有镜像对称、左右对称或者叫双侧对称、平移对称、转动对称和伸缩对称等。物理学中守恒律都与某种对称性相联系。但从点外与点内的角度看,一般说的对顶角,在点外可代表正与反对称或正与负对称,或左右对称、平移对称、转动对称也行,但不是严格的镜像对称或伸缩对称。对顶角一边在点外一边在点内,本质上是类似镜像对称、伸缩对称的,是一种有关实在空间对象与虚无空间对象界限对称的虚与实、有与无、正与负、正与反等多种对称。
“三旋理论”在研究物质存在有向自己内部作运动的空间属性时,发现点内几何空间和点外几何空间有虚与实、正与负对应的自然属性,从而提出几千年来的虚数应用之谜,就在赛博空间。这类似虚实生死界、正负阴阳界。把信息论与相对论结合,称为观控相对论,实际是信息相对论,因为观控的物质条件实际也要信息反馈。观控相对界实际也是信息相对界,它是以爱因斯坦相对论中的光速有极限,作为信息与物质相对划分的界面。从观控相对界看,物质和信息的本质是什么?物质是相对信息而言,类似复数偏重实数的一种现象;信息是相对物质而言,类似复数偏重虚数的一种现象。映射数学的唯象公式是:物质+信息=实数+虚数。这里,物质进入点内,类似信息进入大脑,即物质和信息常常是结合在一起的,把大脑比作一个点,人们认识物质常常要通过大脑的意识起作用,信息即是进入点内的代表。这里,构成了类似有虚实生死界、正负阴阳界的循环圈。因此三旋理论认为,虚数联系点内空间。各种极限点,都具有虚与实、正与负、正与反、有与无、生与死、阴与阳等类似的界或点的的不确定性。
国内外超光速思潮的产生和持久战,原因主要不在于科学而在于哲学。两千多年来东西方两派誓死捍卫的主流哲学,实际上都类似拉普拉斯的决定论,即东西方两派誓死捍卫的两种“唯x”主流哲学,实际上都是拉普拉斯式的决定论哲学,而两千多年这两种“唯x”主流哲学的对抗和冷战,又强化了它们的决定论诠释体系,其主要特征,就是不分虚与实、点外与点内的界面。目前在上海交通大学科学史系教书的吴新忠博士,精辟地道出了这种誓死捍卫的情结:把明明知道是虚幻的对象与实在的对象等量齐观,肯定搞错了。把虚构对象与实在对象放在一起讨论,是个不可原谅的错误。例如在“唯x”本体论的严格表述中,精神不过是同类大脑过程的集合,谈论实物与虚空的界限是有意义,讨论存在与思维的界限就象讨论温度与分子运动速度的界限是没有意义的。这里有哲学立场根本分歧,同时适用于物理世界与梦幻世界的自然规律是没有的,有的只是空洞的逻辑与数学。
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纵观国内外至今持不同意见的超光速专家,即使采用现时所能使用的高技术的新实验设计,追求的也过是超光速的计算速度。王理军不例外,黄志洵教授也不例外。这就是东西方两派誓死捍卫的主流哲学的存在或实在的对象吗?如果真是这样,难道黄志洵教授的量子的隧道效应科学实验,能使中央电视台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之前,就能用黄志洵教授的超光速的群速或相速转播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的实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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