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sx_yangk
2015-05-11
沈佺期(约656-约714),字云卿,相州内黄人。唐高宗上元二年(675)进士及第,官至太子詹事。其诗与宋之问齐名,多应制之作。 以下就是由威廉希尔app 为您提供的沈佺期狱中诗论析。
律体谨严精密,又加靡丽,回忌声病,约句准篇,为律诗的定型作出了重要贡献。武周长安四年,沈佺期以考功员外郎受赇下狱。据当代学者考辩,这次“受赇”事件当是一桩冤案。在狱中,他作诗七首,反复为自己辩诬。认为这完全是一桩“事间拾虚证,理外存枉笔”的冤假错案,是由于自己“平生守直道,遂为众所嫉”造成的。佺期在狱中一年仍“劾未究”。即未能定罪结案,次年二月才因附二张而流放,看来,控方的证据一定十分薄弱,佺期说是“千谤无片实”也并非夸大。①另据《全唐文》卷四十四颜真卿《朝议大夫赠梁州都督上柱国徐府君(秀)神道碑铭》:“年十五,为崇文生应举,考功员外郎沈佺期再试《东堂壁画赋》,公援笔立成,沈公骇异之,遂擢高第。”[1]卷四四o徐浩《唐尚书右丞相中书令张公(九龄)神道碑》:“弱冠乡试进士,考功郎沈佺期尤所激扬,一举高第。”从这两件事情来看,沈佺期做考功员外郎时颇能知人善任。“受赇”一事当为他人所诬。他的这七首狱中诗因为有了深切、痛苦的生命体验,所以比起那些形式绮靡华艳、内容空洞无物的应制诗来,感情较为真挚充沛,语言也平易自然。下面就其诗详细论之。
《被弹》作于长安四年夏沈佺期初以“考功受赇”被劾下狱时,诗中具体描写了他下狱的经过和狱中见闻,并竭力为自己辨白。诗中写到他因禀性正直而招人嫉妒被诬下狱:“平生守直道,遂为众所嫉......万铄当众怒,千谤无片实。”写狱吏的凶残狠暴:“劾吏何咆哮,晨夜闻扑抶。”写狱中环境的极度恶劣及身心所遭受的创伤:“穷困多垢腻,愁坐绕虮虱。三日唯一饭,两旬不再栉。是时盛夏中,;叹赫多瘵疾。瞠目勉欲闭,喑呜气不出......”诗的结尾处同他所作的其他狱中诗一样,寄希望于皇帝明鉴,奸佞被除。
《枉系二首》略似骆宾王的《在狱咏蝉》,都是用文学典故寄托自己的怀抱,感伤身世,“借他人之酒杯,浇胸中之块垒。”而且二人同是因为被人诬陷贪污受贿而下狱。不同处在于骆宾王在诗中正用卓文君《白头吟》和“南冠楚囚”的典故。相传西汉司马相如对卓文君爱情不专,卓文君作《白头吟》以自伤:“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骆宾王在该诗里,是以男女之情喻君臣之义。希望自己的冤屈能为皇帝所了解,早日脱却牢狱之苦。“楚囚”典出《左传·成公九年》“晋侯观于军府,见钟仪。问之曰:‘南冠而絷者,谁也?‘有司对曰:‘郑人所献楚囚也。‘使税之。召而吊之。再拜稽首,问其族,对曰:‘泠人也。‘公曰:‘能乐乎?‘对曰:‘先人之职官也,敢有二事?‘使与之琴,操南音......公语范文子,文子曰:‘楚囚,君子也。‘”南冠即楚冠,楚人钟仪囚于晋,仍然戴南冠,弹奏南国的音乐,范文子称赞这是君子之行。骆宾王在诗中写到“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侵”,乃是以“楚囚”自比,既表现自己的志行高洁,又借秋蝉凄苦悲切之音,抒写了他身世的飘零,处境的落寞,心情的哀伤。沈佺期则不同,他是以古人与自己相比,写自己遭际的悲惨远甚于古人。周公虽被成王怀疑,还有《鸱鸮》一诗表达自己的忠诚和冤屈:“吾怜姬公旦,非无鸱鸮诗......”;公冶长深陷囹圄,孔子却对他信任有加,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昔日公冶长,非罪遇缧绁。圣人降其子,古来叹独绝。”而对沈佺期来说,自己无故遭罪,却无人为其鸣怨,相比之下,境地更加悲惨:“我无毫发暇,苦心怀冰雪。今代多秀士,谁能继明辙?”
编辑老师为大家整理了沈佺期狱中诗论析,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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