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伴随着前额和中央区的同步化增强,以及前头叶和相邻脑区的θ波长距离联系增加,尤其以左前额区最为明显(AF3导联);并且这种主观情绪体验与θ波的变化相关,而压抑情绪则与θ波和α波的同步化程度呈负相关。
2.1.2 冥想的神经影像研究
近来神经影像研究已经开始清晰地阐明神经基质与冥想之间的联系。已有的研究认为冥想的神经基础可能有两个基本的神经网络,一个负责从普通的意识状态到冥想的转换调节,另一个维持冥想过程中大脑的宁静状态。但似乎很少有实验的证据来支持这一假设。Cahn和Polich回顾了冥想的神经电以及成像的研究,发现对冥想的认知事件相关电位(ERP)的研究是很稀少的,但这样的研究表明注意资源以及刺激加工速度和效率的增加,这说明操练改变了注意的分配。神经影像的结果证明冥想操练定位的一致性;在冥想过程中大脑血流量区域性的增加,也发现额叶和前额叶区域相关的激活,冥想似乎反映了前扣带回(anterior cingulate cortex)和背外侧前额叶(dorsolateral prefrontal areas)的变化。他们由此认为冥想任务和自我体验改变需要的注意增加了,冥想操练改变了注意的分配。
Lazar等采用fMRI的研究,在平均组的数据中观察到背外侧前额叶、顶叶、海马或海马旁回、颞叶、前扣带回前膝部(pregenual anterior cingulatecortex)、纹状皮质以及中央前回和中央后回信号的显著增加(p<10-7),表明冥想操练激活了包括注意与自主神经系统控制在内的神经结构。Barentsen等采用45个组段的on-off实验范式,对五个有7-23年冥想经验的被试进行的fMRI研究认为额叶的皮质.皮质下系统支配着冥想的激发。另外,Orme-Johnson等发现长期先验冥想技术的操练者在丘脑和全脑对疼痛的反应上比健康匹配的控制组学习这门技术者要低40%~50%的像素,由此他们认为冥想技术纵向的降低了脑对疼痛反应的激活或者激发的维度。Kurtzman采用fMRI探测了冥想者和非冥想者在观看IAPS(the International Affective PictureSystem)情绪图片过程中脑区激活的差异。结果发现对所有的情绪枕叶结构存在不对称性,而额叶只表现出对负性情绪的不对称性。
佛教当中本没有相当于原来意义的气功,但从现代广义的气功而言,客观上冥想中也包含有类似气功的内容;并且在练气功的过程中,人们的体验与宗教体验尤其是冥想的体验类似,但气功不属于宗教活动,所以在此也将气功的脑电研究作为冥想的相关现象给予综述,借此与冥想的研究加以对比。Litscher等人用经颅多普勒超声(TranscranialDoppler sonography,简称TCD)研究了气功对其大脑功能产生的效应。当大师在集中于强烈的想象刺激,发现大脑后部动脉平均血流速度(Vm)增加22.2%,在大脑中部动脉Vm减少23.1%,同时在女性被试中也发现了相似的效应。另有研究表明,气功练习可使脑电α活动增加,振幅增高。气功练习一年后,大脑α指数较低的部位均有所上升,同时β指数普遍下降;随着练功时间延长,入静时大脑左右额、枕、颞区总相干函数值显著增高,并也可出现前后脑区脑电相干函数值增高。Travis等对气功的研究也取得了类似效果。练功入静时,脑电“高清醒度”、“低活力系数”、“安静度”、“颞同步化”、“综合指标”等均显著增高。另外,李学菊的研究结果发现,脑电的同步化程度,其中尤以左前额α指数增高明显,前额优势化程度增高,提示前额皮层功能活动增强;皮肤升温能力增强,提示自主神经系统活动的协调性增强;肌肉放松能力增强;焦虑、抑郁等负性情绪改善,睡眠改善;使受试者性格特征中阴阳和平成分增高,而代表疑虑、悲观、压抑等不良情绪的太阴性格成分减少;同时这种变化与脑电改善存在相关性。Lee等则通过对脑电研究也发现气功训练可以影响视皮层和背侧丘脑的电活动,并认为这可能是气功心理调整作用的电生理学基础。这都说明气功练习可以使大脑同步性、协调性、有序性增强。
2.2 基督教宗教体验的神经生理基础研究
Talan在调查大脑怎样调节行为时发现,Vilayanur Ramashandran认为他可能已经发现了上帝,并指出大约25%的颞叶癫痫病人被宗教所困扰的事实。为支持他的在大脑中有一个宗教体验的特定回路的理论,Ramashandran以及他的同事采用生理反馈仪记录了颞叶病人和健康控制组的生理反应。他们把三组词(中性词、亵渎的或表示性的词语、宗教词语)呈献给被试。正常人当他们读诅咒或表现性的词语时做出一个反映的尺度。对中性和宗教词语没有反应,甚至是在虔诚的正常志愿者中。但是一些癫痫病人当给他们呈现宗教词语时他们给主试一个反应,而在听到诅咒或性的词语时没有。这样的实验表明哪些部分的脑区参与了宗教体验。
另外,Azari等首次采用功能性神经成像探索了参与宗教体验的脑区,研究了一组自我鉴定为宗教的被试。他们在六种条件下对被试进行了PET扫描:默读或背诵(蒙上眼睛)诗篇第二十三篇(条件一宗教阅读,条件二宗教背诵),一篇家喻户晓的德语托儿所韵文(条件三快乐阅读,条件四快乐背诵),默读关于怎样使用电话卡的说明(条件五中性阅读),静躺(蒙上眼睛)(条件六休息)。要求被试诱发他们自己想要的目标状态(宗教的、快乐的、中性的),稍后评定被试认为他们成功的达到并持续的每一个目标状态的范围。研究者把背诵和默读条件的结果进行了对比,发现在宗教的背诵期间,宗教的被试包括背外侧前额叶、背内侧额叶皮质(pre-MSA)和内侧顶叶皮质在内的额一顶回路被激活。根据宗教体验是一个前概念的情感的观点可以推测边缘脑区的激活是由于情绪,而根据归因理论可以预测脑区的激活是由于推理。因此,他们把其宗教体验归因为圣经的诗篇,这说明宗教体验可能是一个认知过程。
Azari等为了区分与宗教体验和非宗教的情绪状态相联系的不同的网络,采用与音乐无关的文章,在宗教背诵(《圣经》诗篇23篇)、快乐背诵和休息三种任务条件下,对12名被试进行的PET扫描结果表明,宗教体验和情绪可能是由典型的认知神经网络来调节的,它包括非边缘的新皮质结构。由此他们认为宗教体验实质是一种认知现象,其中思维和信念起主要作用。然而,宗教体验可能并不包括边缘神经网络。因此,他们的结果支持了这一假设:将体验区分为宗教和非宗教包含一个复杂的认知因素。而该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有待验证的,因为它仅仅是基于一种宗教体验和一种情绪体验。
2.3 跨宗教传统的宗教体验的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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