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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析中国古代文论研究管见

2013-01-05

艺道缝接,是以生命分内对待文学,文学和生命并存互融。屈原的人格尽见于《离骚》,司马迁的禀性流露于《史记》,陶渊明的逸志豁露于诗赋,一部《文心雕龙》,寄托了刘勰以文用世的心事。生命天予,生命的内容有意义,这才合乎道,文学体现生命的意义,在生命的深层与道相融无间。研治古代文论,若仅依循“模仿论”的思维模式,固然可达到条分缕析,肌理分明的“方以知”效果,甚至“术语”亦得到规范,但于“入道见志”,则相距十分遥远。在自觉沟通不同学科如史学、哲学、考古、文献、目录等外,还须了悟文学思想背后的民族思维特点,寻求文论思维的原点,否则米盐博辩,始终户外徘徊,而登堂入室,于愿有违。孔门开出的思维,自内心灵明一点处外推,“万物皆备于我矣”,一切心内具足,无须外求,“诗言志”乃从心志上谈诗,不是从外在环境说诗,谈赋物、取象、立意、造境,以至兴会、神思、风力,全都由此心出发,用《易传》的说法,是“圆而神”的生命体悟。从生命体悟开出的文论,解释性质的内容相对薄弱,由此惹来差近一世纪学术界的非议:诟病文论缺乏系统性与文字“术语”的严谨性。这样皮相肤泛的意见,当今浸如“事实”,即使港澳十余岁罕及中国文学的少年后生亦侃侃而谈,大发“高论”。这种对自家宝藏的无知,于新世纪中华传统学术的再深一步开展,不但有害无益,而且是深层的破坏。因此,要明白文论中主体心知体悟的特点,于古文论研究领域逐步提升,一方面求真,另一方面亦可免后学者菲薄自家的文化智慧。

以上所谈,只属偏思管见,野人献曝而已。事实上,方今国内外致力于古文论研究的学人为数不少,除学理分析之外,对相关的文献整理亦全力以赴,为今后学界提供完备的研究资料,像卢盛江教授的整理《文镜秘府论》,备尝艰苦,闻者动容。本人深信,中国学者凭着这股不计名利的奉献精神,古代文论的研究,在新世纪的学术环境中,必能再造辉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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