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学校教学楼大厅里摆放了近40个展牌,围绕着“创新”这一主题进行宣传,用图文并茂的形式引导大家如何主动培养创新意识。不可否认的是,我国培养“创新人才”的方式确实比较失败。还是上小学、中学的时候,每每做《语文》阅读题时,真的让人头大,不仅要结合文章的意思进行回答,还要揣摩命题人的思路,标准答案“说一不二”,要是答得稍有偏差,就扣分,真是“铁面无私”。
想想自己那时写的作文,用“八股文”的套路,能得一个大众分,便心满意足。高考结束后,一封“录取通知书”告知我被“档案学”专业录取,心里既激动,又不安。激动的是在红色通知书上看到自己的名字,不安的是档案学专业究竟是怎样的一门学科,有什么值得学的呢?带着这种疑惑我步入了大学的殿堂。在这里,所见所闻都在慢慢改变着我的人生观、世界观,风趣幽默的教授风采、开放自由的学术氛围、丰富多彩的社团活动、取之不竭的图书资源,无一例外吸引着我。
老师上课的时候,不拘泥于教材上的观点,还会讲解很多老师自己以及其他学者的观点。如果同样的知识,放在中学里讲,只要求把书上的知识点一一背下来即可,而在大学的讲堂里,如果一味地把知识学“死”,是没有出路的。在档案学的领域里,不仅可以看到档案具有“原始记录性”的一面,同时,也会看到它具有“备以查考性”的一面;不仅可以看到归档是档案的“出生证”,同样,也会看到档案形成于归档之前的观点。对于“建立文件中心”,有学者赞同,也有学者反对;对于“殷商甲骨卜辞是否为档案”,有学者认同,有学者反对。
在这个领域里,不仅可以把档案视为人类历史的记忆,同样,还可以把它看做是社会活动的“分泌物”;不仅可以把它看做“死”的历史“遗产”,也同样可以视为有“生命”、能“运动”的“家伙”;档案不仅可以“上天堂”,同样也可以“下地狱”。后来,参加专业实习时,接触了诸如文书档案、工程档案整理这样的工作。不可否认,这些平时只存在于教材中的名词,第一次化身为“实物”跳到面前时,真让人跃跃欲试、干劲十足,但平时看起来觉得并没什么“学问”的档案工作,却一次又一次地难住了我。
面对杂乱无章的档案,究竟应该按照什么进行分类?什么样的分类方案既科学又便于最后的查找、利用?档案装订究竟有没有意义?档案为什么要用线绳装订?用订书钉装订不是比戳窟窿、系绳子更快捷吗?档号究竟怎么匹配?案卷题名又要如何拟制?究竟著录哪几项条目就足以让用户查找到档案?究竟应该怎么处理所发现的不知从哪卷档案里散落的几页文件?装盒后的档案怎么摆放到档案柜里才算科学合理?应该给档案营造一个怎样的“生存环境”……一系列问题在实习的过程中逐一得到破解。真可谓“实践出真知”,平时在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参加到工作实践中后,才真正进一步得到了扩充。档案学里的学问,怎么能述说得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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