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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考古发掘资料看唐宋时期女性在门户内外的活动

2013-01-31

参考著述目录:

Bloch, Marc: The Historian's Craft, Manchester University Press, translated from French by Peter Putnam, reprinted 1992;周婉窈中译本,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89年。

穆舜英:“吐鲁番出土文书在学术研究上的价值和影响”,《吐鲁番学研究专辑》:页3—6,敦煌吐鲁番学新疆研究资料中心编,1990年。

黄文弼:《高昌塼集》,中国科学院,1953年。

——《吐鲁番考古记》, 中国科学院,1954年。

侯灿:“解放后新出土吐鲁番墓志录”,《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五辑,页563-617,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

陈国灿:《斯坦因所获吐鲁番文书研究》,武汉大学出版社,1994年。

柳洪亮:《吐鲁番新出土文书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

——“1986年新疆吐鲁番古墓群发掘简报”,《考古》1992年2期。

赵超:《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天津古籍出版社,1992年。

《居延新简——甲渠候官》,中华书局,1994年。

《新疆考古三十年》, 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年。

《吐鲁番出土文书》录文本,图版本,文物出版社。

《唐律疏议》中华书局点校本,1983年。

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 龚铣泽译本,中华书局,1984年。

——“神龙三年高昌县崇化乡点籍样”,《中国古代的法社会》,汲古书院, 1988年。

姜伯勤:《敦煌吐鲁番文书与丝绸之路》,文物出版社,1994年。

朱雷等:《敦煌吐鲁番文书初探二编》, 武汉大学出版社,1990年。

——《敦煌吐鲁番文书初探》, 武汉大学出版社,1983年。

刘增贵:“汉代妇女的名字”,《新史学》七卷四期,1996年。

宿白:《白沙宋墓》,文物出版社,1957年。

高彦颐:“‘空间’与‘家’——论明末清初妇女的生活空间”,《近代中国妇女史》第3期,台北,中研院近代史所,1995年8月。

[1] 参见Beverly Bossler: Powerful Relations: Kinship, Status, & The State in Sung China (960--1279),Harvard University Press,1998, pp.12-24.

[2] 见拙作“Women in Turfan during the Sixth to Eighth Centuries: A Look at their Activities outside the Home”,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Feb.1999

[3] 根据我们的观察,唐代前期夫妻合志的情形较多,后期渐少。参见许曼:“唐宋女性墓志铭研究——以形制为例”,2000年唐宋妇女史课程作业。另外,有些墓志铭,写于妻子去世之时,形式上为妻子所作,但其中的主要内容是有关其逝世在前的丈夫的。例如王欢悦妻麴氏(Ast.IX.1.03)与张雄妻麴氏墓志(73TAM206:75)。这种现象的出现,一方面显示出性别差异带来的偏倚,同时通过对其内容的比较,也使我们注意到墓志所带有的时代印痕。

[4] 今存新疆博物馆的一方红地墨书墓砖,是当地纪年最早(章和七年,公元537年)、叙事最简略的女性墓表之一,其中记载了墓主丈夫的官职与姓名,却没有提及她本人的名字、乡贯及去世时的年龄。 [4] 同一时期中的男性墓表,存在两类情形:同在章和七年的张文智墓表,履历详尽,郡望、卒年记载清楚;而次年的朱阿定墓表,则有其官职、乡贯而无卒年。

[5] 例如,出土于阿斯塔那110墓的高昌延和六年(607年)张沂子妻高氏墓表与出土于504号墓、去世于608年的张叔庆妻麴氏墓表。

[6] 这几位夫人全部出身于大族:如敦煌张氏、敦煌宋氏、张掖袁氏、张掖巩氏及扶风马氏。

[7] 这20位墓主中,11位出自高昌大族麴氏。

[8] 马克·布洛克:《史家的技艺》,周婉窈中译本,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89年,页62。

[9] 例如,其中一简(EPT40.17)书有“毋伤队卒陈谭”之“妻大女捐年卅四”等字样 [9] 。当时这一词语,可能是指年龄及“丁”的成年女性或已婚成年女性。

[10] 《唐律疏议》卷一二《户婚律》首条疏议即提及“若户内并无男夫,直以女人为户”云云,见中华书局点校本页231, 1983年。

[11] 唐代前期的吐鲁番,国家正税的主要部分“以丁身为本”征敛,但也有一些杂税是不考虑“丁身”而以“户”为单位征发的。

[12] 与此相关,有一个值得对比思考的现象:吐鲁番妇女的墓表、墓志中,多以“某人妻某氏”相称,而较少说到她们的名字。在唐代的户籍登记制度中,家中有男性户主时,作为妻子或母亲被载入的女性,一概只录姓氏而不见其名;而户籍中所登载的女儿们都是有自己的名字的。法律诉讼文书,由于其特殊意义,通常需要登录当事人的姓名;但即便如此,在吐鲁番的辞状类文书中,我们所见到的,也多半是“阿白”(即白姓女子)、“阿麴”(麴姓女子)一类简称。然而,在唐代吐鲁番的经济文书中,凡涉及大女之处,必定记录其全名。这显然与其需要向官方负责有关,同时也从一个侧面显示了该类妇女的独立性。她们不同于被认为依附于丈夫的妻子,她们直面官府,是家庭事务的正式代表。另外,在吐鲁番出土的民间契约文书中, 作为签署人一方、或者作为担保人出现的女性,也都写有全名。作为人身符号的名字,是否被看重,被正式承认,在相当程度上反映着当时的社会观念与人们的社会处境。

[13] 刘增贵“门户与中国古代社会”一文,从空间通道、人群分界、社会表徵三个角度对此进行了阐述。见《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第68本第四分,1997年,817—819页。

[14] 对于相关问题,高彦颐在其“‘空间’与‘家’——论明末清初妇女的生活空间”一文中早有讨论,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近代中国妇女史》第三期,1995年8月。

[15] 本节内容受到宿白、齐东方、张庆捷诸先生研究或交谈之启发;同时受益于易素梅2000年“唐宋妇女史研究”课程作业“‘妇人启门’形象试析”一文,特致谢忱。

[16] 白沙一、二、三号宋墓关系密切,构成一组。墓葬装饰富丽,但无墓志出土,出土地券等亦不具官衔,墓主似非官僚士大夫,而有可能为兼营商业之地主。参见宿白:《白沙宋墓》,文物出版社,1957年,页81—83。

[17] 同上书,页28。

[18] 同上书,页58。

[19] 参见朱青生:《将军门神起源研究——论误读与成形》页240,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有学者指出,该“手扶门扉,半露其面”者,“是人神化了的朱雀形象”,见刘志远、余德章、刘文杰:《四川汉代画像砖与汉代社会》,页103,文物出版社,1983年。又如今藏四川荥经严道故城遗址博物馆的汉代石棺秘戏图画像,中间一门将堂室分为左右,“中有一人,一手执门”,有研究者认为“似为一仙童”,据画面观察,似年轻女性形像。见常任侠:《中国美术全集·绘画编》18《汉画像石画像砖》,图九九及说明。

[20] 参见易素梅:“‘妇人启门’形象试析”。

[21] 参见常任侠:《中国美术全集·雕塑编》5《五代宋雕塑》,页24。

[22] 宿白:《白沙宋墓》,图版肆壹。

[23] 洛阳博物馆:《洛阳涧西三座宋代仿木构砖室墓》,载《文物》1983年第8期,页14-16。

[24] 黄明兰、宫大中:《洛阳北宋张君墓画像石棺》,载《文物》1984年第7期,页79-81。

[25] 《白沙宋墓》页39。

[26] 司马光《书仪·居家杂仪》。

[27] 在“倚门”的女性中,可能有不少属于上层妇女;但出面“启门”者,不一定是家中女性主人。据司马光《书仪》,“女仆无故不出中门(盖小婢亦然),有故出中门,亦必掩蔽其面。”从生活气息较浓的艺术形像上看,不似仪轨中规定得那样封闭。

[28] 妇人所启闭之门,应为内门。《易·家人》之《彖》传云:“家人,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对于“家”之所指,,有不同解释,或以为专指内寝,或以为大门之内。参见于鬯《香草校书》卷三《易》“家人卦”,中华书局,1984年,页47。

[29] 李如圭:《仪礼集释(一)》卷二〈士昏礼〉,丛书集成初编,商务印书馆,页67。

[30] 所谓“妇人启门”形像,其“启”与“闭”,事实上无从绝对区分。从墓室格局来看,她们所开启的,显然不是通向外部世界之门;她们相对于内门的“走出”,实际上是相对于墓室的“进入”。

[31] 即便同一地区之中,或河南,或山西,妇人启门形式亦多种多样。就目前注意到的图像而言,只有崇宁张君墓画像石棺女侍形像,启门之时,“犹半遮面”,似严守《书仪》规范。

[32] 参见Dorothy Ko Teachers of the Inner Chambers: Women and Culture in Seventeenth-Century China, Stanford: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94:p.12-14.

[33] 吐鲁番地区文管所:“1986年新疆阿斯塔那古墓群发掘简报”,《考古》1992年2期,页143。

[34] 对于墓室内、石棺上“妇人启门”的形像,考古报告中通常解释为“墓主及生前生活的反映”。研究者一般亦倾向于“是确切的真实生活情景的记载”、“门区日常活动的记录”。见朱青生:《将军门神起源研究——论误读与成形》页240,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35] 同上书,页240, 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

[36] 参见巫鸿“汉画读法”,北京大学传统文化研究中心:《98汉学研究国际会议论文提要》页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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