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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历史与现实之间的金边

2013-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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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历史与现实之间的金边

论文关键词:历史 金 十字路口 柬埔寨

论文摘要:如果说吴哥站在柬埔寨复兴之路的过去,两哈努克市站在它的未来,那么金边就正处在柬埔寨过去、现住与未来的十字路口。这里堂皇与贫穷并存,悠闲与焦躁共处。

与大多数中围旅行者恰恰相反前往柬埔寨 的旅途是从老挝边境voenkham口岸走陆路进入上,经桔井到暹粒,然后去瞻仰大名鼎鼎的吴哥。吴哥是柬埔寨过去的一个辉煌影子。这影子在这个国家里却极度膨胀,从国旗到钱币,从啤酒到香烟,从旅馆到酒店,吴哥的标志与名称无处不在。它己然成了这个围家的自豪与象征,成了一个民族希望将往昔辉煌永远定格在当下的美好愿景。然而吴哥并不是柬埔寨的全部。它为从地球各个角落来的旅行者而存在,却并不为柬埔寨人而存在。想体验一个真实的柬埔寨,要去金边。

在暹粒前往金边的大 巴车上对某些旅行者而言,长途车是睡觉的好地方。于我而言,长途车唯一可做的事情便是胡思乱想。车轮亲吻凹凸不平的路面传递到我屁股上有节奏地颤抖,是刺激我大脑皮层活跃的荷尔蒙,再加上道路两旁越过的小山、农田、房屋与行人,坐在高过地面的大车座上,自己岿然不动,看着这些东两像电影快进般地往后掠过,一种超然主宰者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上帝端坐云首,俯视芸芸众生无端忙碌,朝生暮死。在此状态下,在吴哥停留四天给我那些感触,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吴哥是绝世的,因此它绝不会是柬埔寨的全部。它更像是柬埔寨的一个创汇窗口。它只代表了柬埔寨面向世界的一面,却不能代表柬埔寨自我挣扎的另一面。 “金边是东南亚最危险的一座城市。晚上千万不要携带贵重物品上街。”这是很多游记与旅行手册里对旅行者最多的告诫。在未到金边之前,这是除红色高棉之外,金边给我的另一负面印象。虽然在不久前在曼谷考IlJ路上,这种顾虑就被一位来 自曼城的老弟彻底否定,但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孤独行星旅行手册》上这样形容金边的:“它正处在柬埔寨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十字路口之上。’读 到这里时,大巴已经缓缓开进了车站,围聚在车边那些“摩的”司机们狡黠的眼睛告诉我,已经站在柬埔寨十字路口的入口处了。

世人眼中的柬埔寨,只被标签化成了两个极端。一个是古代史上辉煌的吴哥,另一个是近代史上痛苦的红色高棉;一个辉煌至极,一个苦难至极。年代跨度造成的历史反差就像面穿衣镜,镜子之外的三维事物,在镜中却被用二维的形式表现出来。

柬埔寨历史的三维,就这样被反射到这一代柬埔寨人心灵的二维之上,造成他们心理上的巨大落差,那种类似精神分裂的民族性格,对于有类似经历的中国来说,并不难理解。不同的是,中国正在从落差的谷底迅速反弹,而那条历史抛物线的拐点,却刚刚在柬埔寨出现。因此,要了解这个民族,必须要了解那苦难的另一面。正因如此,背着大包坐在摩托车后座路风驰电掣的我,仆一到旅馆放下行囊,便继续搂着金边 “摩的”司机的小腰,直弁监狱博物馆。

旅行手册上是这样介绍这座博物馆的:“1975年,波尔布特的安全部队将一所高中变成第2l号安全监狱,这个国家最大的拘留与拷问中心。几乎囚禁 这里的每个人,后米都被带到钟屋杀人场处死。在拷问中被折磨死的人则被埋在监狱的万人坑中。l977年初,21每天平均死亡的人数多的令人恐怖,竟然达到 100人。”这个魔鬼之地坐落征一条小巷之中。入口处不时 过几个外围游客的身影。

监狱的建筑式样果然就是一所中学,层高的白色楼房,长 走廊上并排的是一问一日教窜。不同的是,铁丝网后面传来的并不是琅琅书卢,而是镣铐拖着地面并着凄惨嚎叫的吲响。进入一问的 “教窜 ”, 先看到的是一张黑白照片,稚气未脱的脸上,一双呆滞麻木的双眼正盯着我看,照片下的英文介绍告诉我,死者年仅l8岁,就死在隔壁房问的那张铁床上。楼梯上町以看到禁止喧哗的警语,然而只要看看那张张照片上的一双双眼睛,任何正常人都不会再有大声说话的欲望。

1975到 1979年红色高棉统治柬埔寨的4年问,有超过 200 柬埔寨人非正常死亡。会讲外语与裁眼镜的人,被当成社会的寄生虫残酷杀害。金边市民被“安卡”驱赶到农村去重建一个伟大的新社会,结果却成为累累白骨中的无名一鬼。无数的柬埔寨人,在这场劫难中失去了父母兄弟、妻子儿女,这些痛楚始终还活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值得我尊敬的是,柬埔寨人并没有因为这是民族的暗疮而刻意去遗忘它。相反,他们修建博物馆、举办展览、拍摄纪录片、发行出版物,用各种方式提醒人们这段历史的罪恶。这一代的柬埔寨人,心里既有对辉煌吴哥的憧憬,也何对红色高棉的忌惮。然而他们没有忘记历史,从这一点上,我看到这个民族复兴的希望。旅行中翻看各处的留言薄一直是我的癖好,上面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东 ,包括游客的想法。也不例外,它的留言簿躺住 U层一个人教窜的入口处,上嘣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将近 一百贝,其中英文与日文的留言最多。其中也有一条中文留言 :“忘记历 ,才能面向未来。”参观完监狱博物馆,黑黑胖胖的“摩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之前讲好包车,不过大为时问的关系,我决定略去一个景点。我对司机讲:“我们不去钟屋了,之前的车费加上现在去中央市场,一共给你2美元。”为了怕有误会,我特意重复了一遍,司机很明确地表示同意。然而到达中央市场在我们付了2美元车费后,司机却连连摇头,嘴里说着:“no,no!”他说英语的时候嘴里像含着个火栗子,“噜喱噜哩”计人听不清楚。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要再付5美元!

我问道:“不是说好了总共 2美元吗?”他同答:“那是从监狱博物馆到中央市场的车费,之前的包乍费5美元还是要付。”住金边市内,一股的车费短途 1000~ 1500瑞尔,远一点的2000瑞尔(1美元约合4000瑞尔)。从涌店到莹寓,冉到监狱博物馆与中央市场,三段路程都不是太远,按2000瑞尔算,不过6000瑞尔,给他 2美元算可以了。没想到他如此之黑,要黑掉我们 5个乔治 ·华盛顿。

我又说:“我刚才一再跟你确认,我们没有去最远的景点,所以包 费加上送到中央市场,一共给你2美元,你是H意了的。”黑胖司机显得很急躁,恨不得一抢过我的钱包,“那是我没听清楚,快点把钱给我,总共7美元!”他气势汹汹地要我赶紧交钱。交涉已有变成争执的趋势,这时候旁边几个“摩的”司机也都围了过来,站在他一边沉瀣一气,要求我们赶紧给钱。剧 也有一些柬埔寨人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