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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建安文人的忧患意识及人格重建

2013-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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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建安文人的忧患意识及人格重建

(论文关键词)建安丈人 优态意识 人格重建

〔论文摘要〕建安文人的优态意识主要有两点:一是忧世不治.优民多艰;二是人生苦姐的哀叹?超越生命的感叹。他们以丈学作为反映杜会现实的载体。积极干预生活?唱出了像慨激吊的时代孩青。建安丈人不仅饱含强烈的忧息忿识?在时代的背录之下?他们还有或总或现的人格重建。本文也将对其动因和特质进行谈释。

建安文人的优患意识有多重内涵,突破了以前老庄“由自我走向自我,,(即个体自我化)的优患,逐渐形成了在一种理性支撑下“由自我走向社会”(即个体社会化)的优患u〕他们以个人生活经历和政治遭遇为契机,站在时代的高度进发出一种欲革新社会而不能、欲超越自我而不得的呐喊。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复杂的社会现实,大大充实了他们的忧患情愉,当它达到饱和状态时,便从不同角度喷发出来,从而构成了建安文人优患意识的多重内涵。

建安文人的忧患意识体现在建安文人的作品中。诗人以饱含的激情和悲情,从不同层面和角度对社会、人生、生命深人探索,给优患意识注人新的血液,并作出了超越以往时代的诊释。

忧世不治,忧民多艰是建安文人优患意识的思想根基。建安时代的社会和百姓经历了一场大劫难。据《三国志,魏书·董卓传》载:“卓以山东豪杰并起,恐俱不宁。初平元年二月,乃徙夭子都长安。焚烧洛阳宫室.悉发掘陵墓,取宝物o"使一代帝都洛阳付之一炬,数百万洛阳百姓“步骑驱盛更相蹈藉,饥饿寇掠,积尸盈路o’’对于这场浩劫及其后果,建安文人以敏锐的眼光和饱含优患的情怀,酸满千百万百姓的血相,形象地、鲜明地加以展现:

汉家中叶道徽,盆卑作乱乘衰,悟上虐下专成,万官 惶怖莫违,百姓惨渗心悲。

—孔融《六言诗三首,其一 生男懊莫举.生女嘀用脑。君独不见长城下,死人敌骨柑撑拄。

—陈琳《饮马长城窟行)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进患。……出门无所见,白骨 蔽平原。路有饥妇人,拖子弃草间。……

—王架《七哀诗》其一这一幕幕人间渗剧,目不忍睹,令诗人心灵深处承受着极度的痛楚和难言的优伤。惨烈的现实使诗人们不得不冲破个人的羁绊,投身于血与火的社会现实中,并且自觉地承担起结束分裂、统一中原的社会责任和历史使命。由此可见,忧国忧民是建安文人优患意识的精健,是他们不断进取、执着追求的原动力。建安时期,忧国、忧天下不再以优君的形式出现。更多的是关心和体恤民间疾苦,这种从民本思想出发的优患意识突破了屈原“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乎民心”的思想落甘,这也是建安文人个体思想解放的标志。

建安文人在动乱的时代潮流中,承受着沉重而强烈的优患意识。他们以建立功业之举激励人生。建立功业是中国文人的传统文化心态,建安文人继承这一思想传统,积极投身革新社会、结束分裂、实现统一中原的理想行动中。如曹操既是诗人,又是军事家、政治家。他的出现和崛起以及对统一中原事业的开拓,带给诗人们以某种希望和鼓励。而曹操对功业的追求,同样激励当时建安文人的人生意气以及实现理想的壮志。于是“人生忽如寄”的焦虑便化作建立功业的渴望:“建功不及时,钟鼎何所铭?’’(陈琳《游览诗》>产如曹植认为“闲居非吾志,甘心赴国优”(《送应氏))并把自己比作“捐姐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白马篇》)的游侠儿,是“仇高念皇家,远怀柔九州。抚剑而雷音,猛气纵横浮”的壮士,以实现自己“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建永世之业,留金石之功,,((与杨德祖书》)的理想。

建安文人为了实现理想不但亲临战场,而且当面对“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的惨景.目睹着“百遗一”的生民时,愤慨和悲枪便激起了创作激情。就是在当时极其艰难的行军打仗期间,也不停笔地创作,描写协淡的社会现实,悲憨民生疾苦以及要求建功立业,渴望改变这种现实的心志。如曹操《篙里行》、《苦寒行》。曹王《上留田行》,曹植《送应氏》等。

建安文人以建立不朽的功业实现不朽的人生价值。但是现实往往是事与愿违的、残酷的。建安文人身世之悲、理想无法实现之郁,使他们的忧患意识又增添了对人生苦短的哀叹、对超越生命的感叹这一特质。当时社会动乱,生灵涂炭,疾疫流行。人多短寿。如曹王ao岁,曹植享年41岁,王架、徐干、应扬、刘杭、陈琳等皆死于建安二十一、二十二年疾疫。孔融、杨修、了仪先后被曹操、曹王所杀。这对文人的刺激很大,面对短促而又多艰的人生,有“人生一世间,忽若菩春草”(徐干《室思诗》)的哀叹;有.惊风翻白日,忽然归西山,圆景光未满,众星灿以萦。志士营世业,小人亦不闲犷(曹植(蹭徐干》)的感慨—岁月短促.功名未立.却仍努力迫求;有突破夭命的限制,在有生之年追求更高的人生价值,这在曹操《龟虽寿》中就有充分体现。虽然建安文人在诗歌中对人生的哀叹、超越生命的感叹等优患意识表现不完全一致。但他们“慨慷以气,,、“招怅切情,的共同风格以及“居安思危”的意思都对后世有启迪和借鉴的意义。

建安文人在诗歌中“优,,的因素通过其言其行表现了“以夭下为己任”的理想。正是在他们的理想的推动下.他们对现实又无法实现的情况下,他们却在诗歌的王国里充分洼释忧患。诗人们充分发挥自己认识世界反映生活的主观性、能动性,通过自身人格展示倡导一种更高的生活理解与人生追求,真实地再现了生活和富有个性特征的生活感受,突破了将这文学视为“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的工具的“诗教.的樊育,ch从而达到“文学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