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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究历史与现实之间的金边

2012-12-29

1975到 1979年红色高棉统治柬埔寨的4年问,有超过 200 柬埔寨人非正常死亡。会讲外语与裁眼镜的人,被当成社会的寄生虫残酷杀害。金边市民被“安卡”驱赶到农村去重建一个伟大的新社会,结果却成为累累白骨中的无名一鬼。无数的柬埔寨人,在这场劫难中失去了父母兄弟、妻子儿女,这些痛楚始终还活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值得我尊敬的是,柬埔寨人并没有因为这是民族的暗疮而刻意去遗忘它。相反,他们修建博物馆、举办展览、拍摄纪录片、发行出版物,用各种方式提醒人们这段历史的罪恶。这一代的柬埔寨人,心里既有对辉煌吴哥的憧憬,也何对红色高棉的忌惮。然而他们没有忘记历史,从这一点上,我看到这个民族复兴的希望。旅行中翻看各处的留言薄一直是我的癖好,上面以看到很多有趣的东 ,包括游客的想法。也不例外,它的留言簿躺住 U层一个人教窜的入口处,上嘣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将近 一百贝,其中英文与日文的留言最多。其中也有一条中文留言 :“忘记历 ,才能面向未来。”参观完监狱博物馆,黑黑胖胖的“摩的”司机已经在外面等我们了。 之前讲好包车,不过大为时问的关系,我决定略去一个景点。我对司机讲:“我们不去钟屋了,之前的车费加上现在去中央市场,一共给你2美元。”为了怕有误会,我特意重复了一遍,司机很明确地表示同意。然而到达中央市场在我们付了2美元车费后,司机却连连摇头,嘴里说着:“no,no!”他说英语的时候嘴里像含着个火栗子,“噜喱噜哩”计人听不清楚。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要再付5美元!

我问道:“不是说好了总共 2美元吗?”他同答:“那是从监狱博物馆到中央市场的车费,之前的包乍费5美元还是要付。”住金边市内,一股的车费短途 1000~ 1500瑞尔,远一点的2000瑞尔(1美元约合4000瑞尔)。从涌店到莹寓,冉到监狱博物馆与中央市场,三段路程都不是太远,按2000瑞尔算,不过6000瑞尔,给他 2美元算可以了。没想到他如此之黑,要黑掉我们 5个乔治 ·华盛顿。

我又说:“我刚才一再跟你确认,我们没有去最远的景点,所以包 费加上送到中央市场,一共给你2美元,你是H意了的。”黑胖司机显得很急躁,恨不得一抢过我的钱包,“那是我没听清楚,快点把钱给我,总共7美元!”他气势汹汹地要我赶紧交钱。交涉已有变成争执的趋势,这时候旁边几个“摩的”司机也都围了过来,站在他一边沉瀣一气,要求我们赶紧给钱。剧 也有一些柬埔寨人围 。

这是明显的敲在争执中,我们几次捉钊要报警。如果放在泰,游客与司机发生争执后捉到报警,司机是极其畏惧的,原 是为了当地旅游业的长远前途,旅游警察多半会偏袒游客。然而,金边不是曼谷,从司机无所谓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出。他还是不依不饶地叫喊个不停。“看来只能请警察出面了。”但后来发生的事情,我充分领略了柬埔寨 都警察的办事效率与风格。

旅行手册J 提供的警方电话是打不通的,丌始我们以为是 际长途的原凶。 当我尝试用当地座机拨打之后,依然如故。“也许是号码不对。”我这么想。讣我诧 的是,我向3个人柬埔寨人询问报警电话,得到的竟然是3个不同的号码。而这 3个号码的结果却是一样的,全都打不通。“莫非是他有意袒护这位司机同胞?”这我无法核实。最后的解决方式是,我远离了是非之地,去稍远的街口继续询问,最后以最原始的方式,被一辆摩托车驮着直接到了几个街角之外的警察局。

这里的警察局就像北京城乡结合部临街的一个水暖门市。两张破旧的桌子后面,只有一面柬埔寨国旗提醒你这是一个政府机关。局子里仅有两名警察,其中一位还是穿着拖鞋看上去很不像警察的警察。当送我去的当地人告诉他们情况后,很不幸,就是这位拖鞋警察来受理此案。“拖鞋警察”用摩托车驮着我到中央市场后,前后用了不到3分钟时间听了黑胖司机的陈述,然后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给他5美元。”真是荒谬!一句话没有问过我们,就给出了这样的结论。拖鞋警察的到来,反而更加助长了司机的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