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公务员2012年录用考试《申论》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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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7

“现在与过去不同了,集中村民办个事真不容易,有时候还真得求着他们。大到修桥修路,小到清理垃圾,都要给点报酬。”王主任说,去年9月开工的长江引水工程,要求全村每6户一个水表,放置水表的池子要安置在其中一户人家的房子边。结果有两三户不同意安置,村干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找来与这几户人家关系好的人做工作,最后才办成。

3.沈某是A市A村农民,过去全家依靠2亩多耕地维持生计。5年前,当地政府引进一家企业,以每亩1万元的价格征走了他家1亩多土地。前年,随着工业园区的扩展,又一家企业进驻村庄,他家剩余的耕地也以每亩1.28万元的价格被全部征走。如今,全家8口人虽然都是农村户口,居住在村庄里,却已身无寸地。

“两三万元的征地款,只够一家人一两年的生活。政府虽然帮助买了保险,但标准很低,男的年满60岁、女的年满55岁才能领取每月100元的养老金。现在物价越来越高,这么低的养老金以后日子怎么过啊!”沈某说这番话时,脸上挂着几分忧郁。失去土地以后,沈某的孩子们外出打工,他夫妻二人只能赋闲在家,守着村中的房屋。“我们说是农民,没地;说是工人,没岗。现在是农不农,工不工。”

中部地区某县有着丰富的矿产资源,当地一家矿山企业每年缴纳的税收多达2亿元,一度占到全县财政收入的四成,企业还为当地解决了数十人就业,不少村民也因矿而富。说起矿产资源开发带来的收益,地方政府领导如数家珍。不过记者在现场采访时看到,运矿的卡车从村里经过时尘土飞扬,沿街两边房屋都积满了黄土,村里的道路也被压得崎岖不平。

由于这一矿山的尾砂坝存在安全隐患,从去年年初开始,当地政府决定对坝下的200多名村民予以移民搬迁,尽管事前地方政府做了细致的工作,但村民对搬迁安置存在不同看法,怨言纷纷。

一些村民说,企业开采矿山赚了个盆满钵满,政府财政收入大幅增长,有的人靠着矿山也发了财,可我们这些村民并没有真正得到实惠。相反,我们的稻田、生活用水被污染了,路被压坏了,最后还闹得要背井离乡,这事搁谁身上心里都不好受啊!

4.近年来,随着我国政府对新农村建设的重视和投入力度的加大,部分地区乡村环境得到较大改善。但是,记者到基层走访时发现,垃圾围路围河、污水随意排放问题在农村许多地区依然普遍存在,农村垃圾治理难题亟待破解。

在农村走访的几天里,记者眼前的乡村美景屡屡被破坏——大量垃圾随意丢弃在田头、路旁、沟渠、河流等地。

在H县Z村,露天垃圾集中填埋场已有10多米高,场地未见任何防护措施,附近到处是飘落的废塑料袋,旁边就是稻田和藕田。填埋场附近的几户朱姓居民告诉记者,夏天时这里恶臭熏天、蚊蝇成灾,即使在冬天也能闻到臭味。

在素有“中国珍珠之乡”的H县,记者发现珍珠养殖对农村环境的破坏,已到了触目惊心的程度。H县W村村民告诉记者,珍珠养殖户受利益驱动,实行高密度养殖,过量投放鸡粪等有机肥,造成水体污染;珍珠养殖水体排出的废水发黑发臭,未经处理直接排入沟港,导致他们无水可饮。

在W村,记者看到多处堆积如小山的珍珠蚌肉、贝壳废弃地,过往行人掩鼻通过,恶臭难闻。据了解,H县所属的C市每年约有6万吨蚌肉、近10万吨贝壳被废弃,成为重要的污染源。

在B村的蛋鸡养殖小区,由于养殖密度过大和鸡粪缺乏销售渠道,小区内污水横流、气臭难闻。在邻乡的生猪养殖小区,部分粪便虽有沼气池处理,但多数粪渣进入了旁边的稻田和水库,日积月累,成了大型的露天化粪池,污染水库。

在P村和T村,记者在村民的带领下,来到一条3米多宽的血色“煤水沟”前。T村村民告诉记者,附近煤矿的洗煤水形成的这条“煤水沟”,已经排污十几年,直通入当地的“生命水源”——沅江。村民们诉苦说,“煤水沟”的污染已使他们失去了灌溉水源,村里的1400多亩田,现在基本都只种植一季稻,还得靠天降水。

环保部于2011年5月底公布的2010年《中国环境状况公报》表明,对周边的环境状况,只有不到6成的农村受访者评价为“满意”或“比较满意”。

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的一项调查也显示,对农业生产、生活中产生的面源污染以及工业企业带来的各种点源污染,分别有三分之一和近3成受访农民表示不满意。

5.一些地方在村“两委”换届时,存在贿选、宗族势力操纵选举等情况,外加一些地区在任用干部时缺乏必要的考察、考核,使一些知识水平差、政治素质低的人当选,为村干部腐败埋下隐患。腐败村干部大都文化水平不高,但并不妨碍他们敛财有术,一旦案发,则往往能找出自己的“无知”之处。有村干部在忏悔书中写道:“没想到我这个‘农民官’也能职务犯罪。”

受访基层检察官和纪检干部反映,一些地区农村账目混乱、财务管理不规范,会计手续履行不全,票据跨年度入账,资金体外循环,“白条子”“假票据”入账情况严重,村干部公款私存、公私不分,村里收入不入账。如山东发生的一起铁路补偿款案件中,几乎所有的涉案村干部都是“左口袋公款,右口袋发票”。

近年来,随着农村土地在市场化与城镇化进程中价值大增,“村官”手中的“隐性权力”越来越大,而“村官”受到的制约却非常薄弱。记者调查发现,土地征用、土地开发、城中村建设和涉农资金、资源管理等领域成为涉农职务犯罪的重灾区。

2009年11月,D市人民检察院收到N村群众举报,反映村干部与D市某公司原总经理张某等人勾结,以每亩7000元左右的价格“征地”,又以每亩6万多元转手卖给市国土局,从中侵吞巨额征地款,众多村干部从中受贿。调查发现,2008年至2009年间,张某向N村村干部行贿457万元,低价囤积千余亩村集体土地。在这起土地腐败窝案中,25名D市干部、13名村干部参与“分肥”。

这起由“村官”贪污受贿引发的腐败窝案绝非是“村官”腐败的个案。据统计,2008年至2010年某省人民检察院累计查处涉农贪污贿赂案256件,406人落网。

6.近年来,许多发端于乡间的传统手艺愈发彰显其生命力,这些广泛流传于乡间、以前一直被用来养家糊口的手艺,正成为一些地方的富民产业,为地方经济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也为传统文化的传承和发展提供了新的契机。然而,记者走访调研中发现,民间手艺人和传承人普遍年龄较大,而年轻人又不愿意学习传统技艺,人才匮乏严重。据Z省统计,当地民族民间手工艺生产的中坚力量,年龄都在55岁以上,40岁至55岁年龄段的高级技术人员也出现断层。

“现在的年轻人宁愿到城里端盘子,也不愿意在家里当绣工。”湖南工艺美术大师、总工艺师江某说,“我自己的儿女、侄子,都不愿意干这个。学艺要有个过程,至少两三年才能见效益,刚开始一个月赚几百块钱,很难留住年轻人。”

基层文化工作者和专家认为,发展农村特色文化产业,人才问题应放在第一位。当前应强化人才培养的保障和激励机制,完善专家和行业评估体系,破解人才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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